毕业论文
您现在的位置: 收藏 >> 收藏介绍 >> 正文 >> 正文

故事载着一老汉深夜出行,无意瞥见他箱子里

来源:收藏 时间:2023/3/16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引子

我叫木风,有人曾经问:这是个笔名吧?我笑笑,回答:啥笔名啊,我又不是什么作家,这就是我真名。那人就说:你这名字挺特别的,挺文艺。我说:就算名字再特别,再文艺,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,一个普通的网约车司机。

没错,我只是个开车的,专开夜车,因为晚上不堵,清净。

一般是吃完晚饭歇一会,八点出车,开到第二天早上七点,之后收工、吃饭、回家睡觉,一直到下午的四五点,然后继续循环,一个月会休息四五天左右,看状态而定。

这行当挺辛苦的,收入也还可以,日子本来会这么平静地过下去,直到有天晚上,我出了场车祸——下高架的时候,看到底下的斑马线旁有个站着的女子,很像我记忆中的某个人,一时间神情恍惚,心神激荡,竟然一踩油门,把车开出护栏,摔了下去。

好在快要下高架了,高度只有两米多,我几乎没受什么伤,三天后就带着手上一点点的剐蹭痕迹,重新上路了。

然而,事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,我发现自己竟然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。

1.神秘的老人和箱子

秋天的深夜,西湖边,我把车停在路旁,上个厕所后,发现车子旁边站一个黑影。

“请问你是?”

“我能坐你的车吗?你这个是出租车吗?”

我一下子明白了,原来是要绕过平台打车啊,这也方便。

“可以,你要去哪里?”

他从破旧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上面画了一个草图,在“红乐路和玉山路”的交叉口画了个圈。

“就这里对吧,行,二十一公里,我就按网约车的这个距离给你计费吧。”

他拖个大箱子,跌跌撞撞地走向后车门,我想让他放后备箱,他却一瞪眼:“这个得放车子里,不能放那后面。”

我的眼神突然恍惚一下,透过黑乎乎的箱子外壳,我似乎看到里面有一样奇怪的东西!

我眨了眨眼睛,这种感觉又不见了,可能是错觉吧。

男人上车了,直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箱子放在后座。

我看他一眼,胡子拉碴,脸上皱纹密布,老人斑横跨整个面部,估计年龄不会小于六十岁。

车子开动的前一秒,我又回头看了眼箱子,那种感觉又来了,比上次看得真切,箱子里有层层叠叠的衣物,在这些衣物之间,在最深处,放了四五根七八厘米长的东西,灰白色的,看起来像是……

我心跳猛地加快,不对,这一定是错觉!我怎么可能透过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呢?我一定是前几天车祸得了后遗症,就算我真的有透视眼,老人箱子里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呢?太可怕了!

车子沿着西湖旁的路,向二十一公里外的目的地出发,一个拐弯后,老人突然猛烈咳嗽起来,我放慢车速,回头看了一眼,生怕老人突然把昨天的食物吐到我车座上。

好在老人的咳嗽很快停止了,他敲了敲窗玻璃,问:“可以开窗户吗?”

“可以的,那我把空调关了?”

看老人摸索了半天,我便帮他打开窗户,猛然想到老人还没系安全带,又一想:看他这个样子估计自己也系不了,算了。

可是,他箱子里的那个东西呢?这可不能算了!

我猛地回头看一眼箱子,这次又什么都没看到。

“师傅啊,还有多久到?”老人问。

“二十多公里,快的话半小时以内吧。”

“好的,麻烦开快点,我急。”

“这家伙急?他急着干什么去?难道跟箱子里那个东西有关?”我心里嘀咕着,还是问一下更安心吧。

“大叔,这么晚了,你这是要回家?”

“不,我不回家,我去找人。”

“这么晚了你找人,找谁啊?”

老人没说话。

后视镜里,老人看着车窗外的夜色,眼睛很小、很黑。一阵风呼啦啦吹进脖子,我一个哆嗦。

“还没到啊?”

“大叔你别急,这才一半呢。”

老人突然俯下身,滋啦一下拉开箱子,轻轻翻动着里面的衣服,嘴巴里轻声咕哝着什么。

“大叔,你找人的话,怎么还带着这一箱子东西?”我试探着问。

“我得带着东西找人啊,没东西怎么找?”

“这,这箱子里的东西,是你的,还是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是我的?这东西都是她的,我要找她!”

“大叔,你说的她,是女的吗?”

老人又不说话了,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发呆,我回头看一眼,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,我看到一堆红色的、花花的女性衣服,而我看得更清楚的是:在这些衣服下面,五根灰白色的柱状物上连着一块更大的东西,这次我几乎确定,这是一只人的手掌和五根指头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透过衣服看到下面的东西,但我就是看见了。

我猛地刹车,停下。

“你怎么停下了?!”老人声音很粗、很高。

我慌忙下车,掏出手机,抖抖索索地翻到拨号键,准备输入。

刚输完两个数字,一只大手把我的手机夺去,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脖子:“你怎么停下了?你快开呀,晚了我就找不到人了!”

他的力气太大了,我一个吃痛,回头的刹那,和老人一双又小又黑的眼睛贴脸对撞,那一刻,我想起了香港老电影里的恶魔。

“你给我开,快开,别停下!”老人的声音变成低吼。

手机被抢去了,报警是不可能的了,我被老人推回车里,心想:干脆快点开吧,到了地方我就跑!

车子向前狂奔,我的脑海中除了茫茫夜色,就是箱子里的那只灰白色手掌。

2.报警抓嫌疑犯

车子停下了,我的妈呀,怎么四周一片黑漆漆的?定位上说的是红乐路和玉山路交叉口,就是这地方啊,可是不见一幢建筑物,更不见一个人,只有一个围起来的工地,绿色的围栏在月光下瘆人得慌。

“谢谢师傅,多少钱?”

“五十八块。”我猜老人肯定是付现金。

果然,老人从大衣兜里翻出一张破旧的五十块钞票,又在另一个兜里摸索一番,摸出另一张十块纸币,我一翻口袋,竟然没有多余的零钱。

“算了,就五十吧。”

老人也不多说,收回纸币,提着箱子走下去。

我的手机呢?还好,丢在后座上了,我急忙捡回来,要不要报警?要不要报警??

我慢慢拿起手机,老人突然转过身子,直勾勾地盯着我,说:“小伙子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我,我没干什么。”

“没干什么?那你盯着我箱子做啥?”

我的腿有些发软,眼看老人一步步要走过来了,我急忙发动车子,仓皇逃走。

一口气跑出了十公里地,我掏出手机报警。

“喂,我是网约车司机,刚才载了一个老头,他的箱子里有一只人的手掌。”

“什么,你说清楚点?”

“我说,我刚才有个乘客,他带的箱子里放了一只人手,他在红乐路和玉山路的交叉口下车了,他,他可能刚刚杀了人,你们快去抓他。”

“好的,麻烦留下你的姓名和车牌号。”

我也没心思出车了,直接开回家里,严格地说,这应该不算是家,只是个租的房子而已,里面也只住了我一个人,还有一只叫“菲菲”的猫。

见到我回来,猫从睡梦中睁开眼睛,懒洋洋地看着我,仿佛在说,怎么还不去撸它?

我紧紧抓着手机,生怕漏了什么信息,又慢慢走近菲菲,伸出手去,可奇怪的是,往常跟我亲近得不行的它,竟然后退了两步,蓝幽幽的眼珠子盯得我浑身发麻。

该不会那个老头是鬼吧,我难道被鬼上身了?据说猫是通灵的,连它都怕我了……

电话响起。

“木先生,我们找到了你说的那个老人,他的箱子里只有衣服和一些随身物品,没有你说的手掌。”

“不会吧,我,我真的看到了。”

“是老人打开箱子的时候被你看到的吗?”

“那倒不是,我是从箱子外面看到的。”

“箱子外面,你的意思是你会透视?”

“呃,差不多是这个意思,等等,我看得很清楚啊。”

“木先生,建议你注意休息,不要疲劳驾驶,那样很危险的。”

“警察大人,警察叔叔,我真的看到……”

“木先生,请好好休息。”

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猫在两米外看着我,眼神里露出恐惧。

突然,我眼睛一亮,透过猫的身体,看到了后面灰色墙壁上的山茶花图案!

我真的会透视,虽然这能力时有时无,但我肯定不会看错,老头的箱子里有手掌!

既然这样,不如我自己查吧。

怎么找他呢?他又不是通过网约车系统打车的,就算通过系统,乘客的联系方式我们也看不到。

路旁打车,没有用手机支付,只有一个西湖边的起点和一个工地的终点。

我把车开回工地,凌晨四点二十,老人早已不见了,工地空无一人,只有一两颗星星在天上冷冷地闪烁。

我靠在座位上,努力回忆着细节,老人为什么在西湖旁边打车呢?等等,他刚才的说话声好像有一点上海口音,这个点出现在西湖东边的路上,很有可能是:他刚下火车。

上海到杭州一天有两百多趟车,绝大部分是高铁,但也保留了少量的K车。其中就有一趟是晚上十一点到的。

从杭州站到西湖东边的路,步行的话,时间刚好对得上。

他一定是下了车后,从车站一路走过来,想打车去那个地方,直到遇见我。

可是,就算我推断出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我也只能知道他是从上海来的。

我心头一惊,右手在裤兜里抓住了一样东西:老头刚刚给我的五十块纸币。

我掏出来看了一眼,发现纸币上面竟然有几行歪歪扭扭的字,是两行诗: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最下面写着:妈妈杨春梅好漂亮。

我一下子就能想到:这一定是个小孩子写的,这张纸币有没有可能和老头有关系呢?

我试着打开地图,搜索“杨春梅”,竟然真的在上海搜出了一家“杨春梅便利店”。

老头和这张纸币的来源都在上海,这年头,又没有几个人会用纸币,这样看来,老头直接从便利店拿到纸币的可能性很大。

也就是说,这个便利店的老板很可能认识这个老头,或者,老头就住在便利店附近!事不宜迟,我立马买了张第二天的高铁票。

说实话,老头是不是杀人犯,我其实并不关心,我关心的是:为什么我突然可以透视?为什么猫见了我要躲?这和老头、和他箱子里的断手掌有没有关系?

3.老头神秘的家

杨春梅便利店真是偏啊,偏到快要出了上海地界,都要到嘉兴了。

我下了高铁,足足坐了两小时的地铁,最后还打了十分钟的车,终于站在一家看起来很老旧的便利店门口。

我推断得一点没错,店里除了老板娘,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熊孩子,多亏了他在钞票上写字,才给了我线索,让我找到这里来。

“请问是杨老板吗?”

“买点什么?”

“我不买东西,想跟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
杨春梅低着头,把自己藏在货柜后面。

“来三瓶可乐吧。”

付完钱,我开始描述那个老头的样子:“杨老板,你见过一个穿旧大衣,脸上有很多老人斑的人吗?他有一个黑色的箱子,这两天应该出门了……”

“黑箱子?你是说王向远啊,我劝你别去招惹他。”

“他怎么了,他是住在这里的吗?”

“对,他就住在后面的福缘小区里。那是个很破旧的干部家属房,这老头一个人住里面有快三十年了。”

“等等,你好像对他的黑箱子很熟悉?”

“王向远的黑箱子从不让人碰,有一次他在我们店里买东西,手上就拎着那个黑箱子,他一转身,把箱子落下了,我们拖着黑箱子要去找他呢,他倒好,一个猛冲冲过来,比小伙子还要快,抢了箱子就跑了。”

“杨老板,你知不知道,他的箱子里面有一只人的手掌,而且,他把这个带到杭州去了。”

杨春梅脸色煞白:“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你别吓我,王向远这个人平时很少跟我们说话,他跟个鬼一样的独来独往。”

我脑中浮现出国外那些连环杀手的画像来,问道:“你刚才说,他在这里住了近三十年,他是在这里工作的吗?”

“对,他在这边的一个工厂当技术顾问的,据说,他当年还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大学生,大学毕业后,先是分配到杭州那边的一个镇上,好像是郭家镇吧,几年后被调到上海来,直到现在。”

“他没结婚?”

杨春梅摇头:“没有,对了,我听说,他在杭州那边的镇上谈过一次恋爱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一个人跑回来了。”

“那个恋爱的对象呢?”

杨春梅神神秘秘地说:“不清楚,他回来后,谁给他相亲都不要,单身二三十年,他爹妈想抱孙子都想疯了,可惜一直没等到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阵子,这里经常有年轻女孩子被祸害,你这么一说,我感觉会不会就是他干的?!”

背后一阵冷风吹来,我脖子一缩,本能地靠墙站着,说:“如果真是他干的,我怀疑他是那种杀手,杀完人后,还要收藏死者的某个器官,比如箱子里就有一只手。”

杨春梅急忙把孩子推进里屋,低声说道:“要,要是你敢的话,可以去他家门口看看,就在这后面。”

见我没动静,又说:“对了,这个王向远,自从过了六十岁退休,整个人好像突然变得更疯了,每年都要去几次杭州,每次都会带着那个黑箱子。”

“好,我现在就去看看,杨老板,要不我们一起……”

“别别别,我还要辅导小孩子做作业,二胎了不容易,别把孩子吓坏了。”

我按照杨春梅的指示,到了王向远门口,这真的是一个很破的楼,水泥楼梯踩上去,总感觉能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声音来,我怀疑此时此刻外面墙上就贴着大大的“拆”字。到了2幢门口,正准备从两指宽的门缝里往里看,突然,我脑子一恍惚,门那边的情景一下子全部浮现在我面前:老式沙发,热水壶,破烂的床单,一个掉漆的五斗柜……

黑乎乎的五斗柜!

我整个身体一个激灵,这种透视的感觉又来了!可是,它飘忽不定,几秒钟后又消失了,除了那扇掉木头渣的门,什么也看不见。

突然,一阵脚步声从里面传来,我认得这个声音,和昨天夜里在工地附近的一样!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0431gb208.com/sjszlfa/3919.html